一时间,她觉得世界竟然如此美妙,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起当年那个进入宁家的女人的脸孔,她心底狂笑:“你夺走我的男人,还想夺走我的权利,你真是做梦,你死了,你的儿子也死了,现在你的孙子即将死去,哈哈,你怎么可能斗得过我。” 宁天宇没有再说话,垂着头,看不清他的神态,似乎陷入了无尽的痛苦挣扎之中。 狂刀瞥了一眼剑痴,轻声说道:“姑娘,你的剑法很特殊,乃是传自剑神一脉,想必你与他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