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着头，眼中流露出难以言喻的惊讶，良久后才叹了口气，说：“看来你今天是一定要杀我了。”

“宋致，本来你我之间就不是死敌，今天的局面都是由你一手造成的，因此你当然要承担这份恶果。”宁凡毫不留情地说。

宋致露出一丝苦笑，道：“哼，宁凡，你不要把自己说的那么清高。”

“我并非清高，而是说的都是事实。你想一下，我与你第一次见面是在蜀南的火车站，那时候我们有仇怨吗？可我知道自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