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老道分身找谁说理去啊，只能打落牙齿往肚里咽。

“对了，你当年突破到圣宗境时，是怎么做的？”宁凡心念一动问道。

老道分身知道他已经处于突破的瓶颈，沉默片刻，叹了口气道：“当年我在神使境大圆满，停留了一年，花费无数心思才取得突破，说起来运气很重要，似乎是突然之间悟了就通了。”

宁凡点了点头，他明白水到渠成的道理，有些东西是强求不来的。

修炼到后期，越往上越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