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是漠北警方打来的。 “好的......我明白......我马上准备赎金......我争取明天到漠北.......” 喻湛的声音冷静的不可思议。 事实上,他全身都被汗浸湿了,额头上有汗珠滑落,屋子里的暖气开得不大,屋外零下5度,他的脚是软的,他扶住桌角,才支撑住自己的身体。 挂了电话,喻湛的神情很迷茫,就跟他十岁那年,得知父母空难双亡一样的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