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空旷灯火通明的火车站广场上,佘义心思复杂,最终叹了口气,有些落寞,又带着解脱。 佘义记得老家伙在送别他的那个前一夜,俩人与山峰之巅,对月饮酒,对方曾感慨的说过:“岁月的流逝,人力不能挡,螣蛇,虽然你的伤势好了,气血恢复到巅峰,但,身体在时间河流的冲刷之下,最终还是衰老了,不可逆转,你的时代已经过去。” 在那一瞬间,佘义没有为自己伤感,而是为老家伙,这位一手将他培养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