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为最后一举擒获这大鱼做准备。 而这被压缩的内气,就像极了这力量奇大的大鱼。 唐丁有种感觉,或许用不了多久,自己体内的先天一炁就会在自己一松一紧的“溜鱼”中,完全被驯服,凝聚成丹。 “你想什么呢?是不是我非让你去,你不高兴了?”姚依兰看唐丁半天默然不语,开口问道。 唐丁真沉浸在对丹田之气一松一紧的操控中,并没有听到姚依兰的话,直到姚依兰问了的第三遍,唐丁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