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详细的把当时的经过七嘴八舌的说了一遍,各个委屈的不得了,表示他们真的什么都没有做,再没有比他们更冤枉的人了,而且,他们当时都要走了,是一个凶巴巴的嘴角长了一个小红痣的人不让他们走。 “对,对,这个人不由分说打的我们!” “我们真的什么都没有做!” “没有做,没有做——还有一个看戏的男的——” “长的——” 葛正越听越有种不好的预感,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