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劳烦相爷了。” 徐知乎看着她的发顶,眼睛温和的抚过她的发梢又落在她面前的宣纸上,字很秀气,只是与一派大家相去甚远,徐知乎又把目光放在一旁的药上,目光呆滞片刻,慢慢开口:“你该喝药了。” 端木徳淑练着字不开口。 徐知乎伸出手,摩擦着碗的边缘,这一碗要下去会要了他孩子的性命,孩子的生母是他最爱的女人。 徐知乎慢慢的摩擦着面前晚,里面仿佛已经不是浓浓的汤药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