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徳淑见元宵睁开一双美丽到极致的眼镜,丝毫不感表现出狂喜之情,克制着想抱他的冲动,与往常说话办一样讲起了徐子智,说着说着,不禁多了丝惆怅:“一年半了,不知道他好不好,有没有受过伤,他那人写信也是报喜不报忧,错了,连喜都不报,三行字就打发了我,我是要饭的吗!亏我没事给他写那么多。” 端木徳淑说着趴在摇篮前,对着目光看向湖面的儿子笑,不管他有没有听懂的提醒:“你不能怪你父亲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