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行这是雌株,要女子剪。”端木徳淑嗔他一眼,饭后没事,找点事做。 徐知乎无奈的举着灯笼:“行,你先说你有理。” 端木徳淑闻言笑笑,用额头碰碰他的额头:“那是。” “你也不担心把我撞下去。” 端木徳淑凑近他,呼吸落在他颈间,胸口贴在他胸口上,吐气如兰:“舍不得。” 徐知乎瞥她似笑非笑的脸颊一下,她这是剪葡萄藤还是想剪他。 “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