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总归是过意不去的。” “二公子多虑了,无论是宁王还是沈家,都没有怪罪严家的意思。况且,严家是什么样的人家我们是知道的,太子的所作所为并不能代表严家。”沈妤微笑着道。 严苇杭望着她,觉得她话里若有深意。 沈妤轻声道:“二公子,可否借一步说话?” 严苇杭看看两边,点点头:“好。” 两人停下了脚步,等到她们走远些,到了一棵大树下站着。 “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