扈也好,至少比喜怒不形于色的人好对付多了,必要的时候,还可以给景王拖后腿。 郁瑄讥笑两声,对安慰沈妘道:“委屈你了。” 面对郁瑄的关怀,沈妘的心已经激不起一丝涟漪了。她摇摇头:“妾身没觉得委屈,只是有些担心,怕这种事再次发生。” 郁瑄叹道:“我知道。只是在平王离开大景之前,只能暂时忍着舞阳公主些了,但是你安心,我会加派人手保护你和孩子。” “谢殿下。”沈妘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