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文兴致勃勃地注视着眼前这一幕。 明明是鸡同鸭讲,但全然没有影响对话的热情,而且会话行云流水地进行,就好像正在欣赏什么喜剧表演一般。 这应该是在欧洲比赛经常会遇到的场景,只是对高文来说,非常新鲜,忍不住好奇,&nbp;如果迪米特洛夫说保加利亚语呢? 然而,迪米特洛夫却稍稍有些不自在,并不是因为中年女子本身,而是因为整个状况—— 不久前在巴黎的小酒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