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宾心里闪过这样的疑虑,脑子里就马上平静了下来。 他现在对这个俞伟一无所知,不知道他是何方神圣,为什么要这么针对自己;可如果他真的有这样的心思,那么自己就越要保持平静的心态,不给他可趁之机,那就完全把他当成一个神经不正常的病人好了,一切的行为都是常人难以理解的。 这样一来,他脸上的神色就平淡了起来,往门口退了两步,然后在办公室门上敲了两下。 俞伟没有想到唐宾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