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标人马又风风火火的冲进了务本坊,守坊门的役卒早就吓傻了,直以为京中有了兵变,而坊中住的那位大人物则是受到了牵连。这种事情往往都是连坐,一人有罪全家受累,守坊门的役卒后悔不迭,不该参和进来,早知如此便给那些凶神恶煞的禁军开门了。 又想到家中的妻儿,他再也抵受不住胸中的恐惧,为使他们不受自己的连累,便泪眼连连的将缠在腰间的布条抽了下来,系了个死节然后又搭在低矮的房梁上,将一颗大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