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中郎将从新安来,又与叛军交过手,不如说几桩杀敌的快意之事,诸位以为如何?” 韦济与严维当即击掌道:“如此甚好,请中郎将一说!” 秦晋暗叹一声,裴济之生在官宦之家,长于妇人之手,从不知战争的苦难一面,却只从书中得来的只言片语里,便一厢情愿的认为着,所谓战争不过是,战场杀伐,快意恩仇而已。 “如此便说一桩,以祝酒兴!” 他强忍着性子,便讲述了在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