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与他想到了一处。 “醒了,醒了,裴将军快来,杨将军醒了。” 忽然,驿馆内传来了郎中兴奋的呼声,秦晋再不耽搁大步进入驿馆。 杨行本醒了,但仍旧面无血色,极为虚弱。 “使君有话就快些问吧,杨将军精力耗费几近枯竭,需要静养才是。” 秦晋点了点头,来到杨行本的榻前,轻唤了一声。 “杨二,我是秦晋,究竟是谁害的你这样?” 裴敬也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