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为了政见而扯皮掣肘,尤其李泌是他最为敬重的人,不论什么情况之下都不忍出言苛责。 可是,李泌今日急吼吼的建言,也实在令他大惑不解,他需要一个合理的解释,否则就绝不能再装作看不见。 渐渐的,李亨的目光变得幽冷而瘆人。 “先生,何以有此一言啊?” “陛下,李嗣业的十万人马听起来似乎兵强马壮,实则却多数是老弱病残,拖着诸多流民老弱,又怎么能指望他们打硬仗呢?如果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