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泌的脸涨红了,在这件事上找秦晋的麻烦,虽然是手底下人的主意,可他是点了头的,一旦查下去必然是自己理亏,倘若因此而将责任全部推倒下属的头上,将来又如何有面目自称为君子? 但是,房琯的要求名正言顺,李泌如果反对就等于告诉众人自己是心虚的,可他又不能答应下来,一时就无言以对。 关键时刻,还是李亨站出来和稀泥。 “这件事原本就无关痛痒,朝廷如果因为这等小过而惩处了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