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璘竟不以为意的笑了。 “甚是祸从天降?天子已经剑指东都,克服已经是指日可待,哪里还来的天降祸事?” 在他的眼里,自己这个长子既是急性子,又愿意惹人注目,因而常常会夸夸其谈甚至危言耸听,现在不过是故态复萌而已。 然则,这一次李偒的脸上却丝毫没有那种以往的自负和桀骜,眸子里反而时时流露出一种隐忧之色。 “薛鏐刺杀监军魏恒失败,魏恒已经连夜逃回长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