垣县黄河以南,一支异族装束的人马正狼狈的向南疾驰,其中有一名须发皆白的老者气喘吁吁,叫苦连连。 “走得这么快有甚用了?咱们过了黄河,姓卢的又追不过来……” “叔父此言差矣,咱们现在走得快可不是逃命,秦晋的本事侄儿算是见识过了,打败安禄山肯定没有悬念,咱们若是去得晚了,就只是锦上添花,如果不能雪中送炭,还有何意义呢?” 如此争辩的正是药葛毗伽与磨延啜罗叔侄。磨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