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的警告,这是他始料不及的,虽然房琯现在也是戴罪之身,可此人毕竟深耕长安十数年,人脉与威望都远非自己可比,绝对有能力让一个人不得善终,更何况自己还是安禄山麾下的头号拥趸。 房琯冷然道: “请君自重便是,莫要辜负了秦大夫对你的网开一面。” 说罢 ,再没有一刻停留,拂袖而去。 直到政事堂内只剩下了严庄一人,他才浑身虚脱的跌坐在地上,正巧袍袖刮在了身侧公案上,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