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说的是,说的是,咱们做武将的,所求不就是马革裹尸吗……” 说话至此,裘柏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发烫,似乎周围的眼睛都在愤怒的盯着他,如果目光能够杀人的话,他自问已经死了十回八回了。说错了话,裘柏偏偏还没有闭嘴的觉悟,依旧不紧不慢的说着,试图将刚刚的失言再圆回来。 岂料,话是越圆越远,还是长史何敞看不下去了,说道: “裘司马一路车马劳顿,想必也累了饿了,何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