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碗酒水下肚,何敞重重的将酒碗顿在案上。 “只可惜啊,天不假年,如果能将何某的十年寿数换个封大夫……” 何敞的话有些多,摇晃着将酒碗自顾自的倒满,又端起来一饮而尽。 裘柏登时有些傻眼,虽然到营中还不满半日,这个何敞一直给他以冷静睿智的形象,像此时这般的感性失态实在是没想到的。不过,一种难以言说的同情之心绪也于瞬息间涌了上来。 实话说,来到此地之初,裘柏对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