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史朝清有点后悔了,后悔不该这么草率的登基,然则木已成舟,他还能有什么办法呢? “众卿,可有甚对策?请畅所欲言!” 到了现在,谁还能说什么呢?拥立之功的喜悦还没能持续超过一天,现在骤然发现自己的处境居然已经危如累卵。 只有元复,冷静的提出了自己的看法。 “陛下是想保社稷还是保性命?” 这话问的有些难以回答,谁都能听得出来,是个非此即彼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