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泌噎得够呛。 他哪里想得到,一向为人刚正的苗抚君居然也能一本正经的说这些风凉话。 “没,没甚困难,下吏,惟愿,惟愿犬子能够无恙而已……” 说话间,又哭的泪眼连连。 最终,苗晋卿还是将周泌打发走了,周泌也绝口不再提出城的事,他当然不敢出去,在城里,他至少还是河西的节度副使,一旦出去,落在大食人手里,就绝对是阶下囚,还有什么尊严和脸面可言呢? 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