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骄傲的自说自话,疼痛让他意识到了自己所深处的境况,但却并没有让他屈服。 比起此前那些日日夜夜的寂寞,疼痛甚至舒服多了。 “泰西封?巴格达?” 秦晋笑了,笑的很温和,但说出来的话却让伊普拉辛遍体生寒。 “是吗?我和我的战士们都想看看它们的风采,可有兴趣做我们的向导呢?” 这是什么?这是赤裸裸的轻蔑啊! 泰西封和巴格达是什么地方,岂是异教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