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秦晋越是一本正经的掰扯这笔烂账,帕尔米斯越是装着大度的表示可以不在意,反倒让人觉得他越是心虚一样。 说了一阵,口干舌燥,秦晋端起了案头的凉茶,大口灌了一碗,这才觉得自己好像是在对牛弹琴,于是便挥了挥手,让帕尔米斯哪来的回哪去。 帕尔米斯迟疑了一阵,却始终低着头没有走出去。 秦晋不耐烦了,便道: “还愣在这里做什么?” “我,我不知道该去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