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杀了人，甚至经常杀人的人才能感觉出，在沈沉那平静的眼眸之下，蕴含着多么恐怖的杀戮之意。

柯北很清楚，杀惯了人的家伙，心智都会沉迷在鲜血挥洒的那一刻，享受着杀戮带来的快感和毁灭的乐趣，就跟磕了药一样，根本戒不掉那种爽感。

可是这个年轻人不同，他浑身都像是从血海中爬出来的一样，分明是杀过无数的人的样子，但给人的感觉，却干净的一尘不染。

他杀了很多人，却没有成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