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扰一下,请问是江晨同志吗?”一个粗狂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沉思,闻言抬头发现床边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两个穿着洗的已经发白的军装的中老年人,大概50岁左右,虽然军装很久,可是穿的很整齐,从这一点来看他们是个军人,至少曾经是个军人。 “我就是。”江晨,对就是江晨,用他那嘶哑的声音说道:“你们是?” 那个皮肤较白(相比另一位算是“白”了,)带着眼镜的人率先说话了:“你好,江晨同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