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在用他们钱一样,这本来就是我们的钱啊,我们怎么用是我们的●≈,事情,凭什么他们管啊。”连平时少言寡语的眼镜也开始向江晨道苦水起来。 江晨想了一会儿说道:“是这样的兄弟们,你们的心情我能理解,但是现在还不是我们该离开的时候。” “为什么啊?”东子苦着脸道。 “你们有没有想过咱们搬出去以后怎么办,搬到哪去?”江晨看到大家问道。 “咱们那么多钱。搬到那都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