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茨曼先生,祝您旅途愉快。” “谢谢。” 哈伊姆.魏茨曼教授微笑着从一个利物浦港的英国海关人员手中接过了自己的护照。然后冲着身边的一位助手点点头,说:“詹姆斯,我们上船吧。” “好的,教授。” 名叫詹姆斯的男子大概40多岁,从外表上看就是个不折不扣的英国绅士。他是曼彻斯特大学化学系的一位助教,前不久刚刚成为魏茨曼教授的实验室助手。但是魏茨曼教授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