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密室内,一盏桐油灯在不停晃着,将整间屋子的物件映的暗黄一片,在屋子的角落路,一个眼珠泛蓝的汉子正一脸阴沉地看着手中的书信。 “嘭!”突然,汉子抬起宽厚的手掌,狠狠地在桌子上一拍:“竖子,欺我太甚!” 一旁的一个年轻汉子劝慰道:“爹,请息怒!” 汉子冷冷一挥手,道:“息怒,你让我怎么息怒?你大兄是我安置在襄阳的棋子,是为了日后我王家的大业,想不到,竟然就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