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哪户?” 到了三楼,赵一凡停下来。 伊依气喘吁吁提着皮箱上来,看见赵一凡神色正常,仿佛压根儿没有看见自己吃力的样子,虽然明白这家伙是个“木头男”,但伊依仍旧有些小郁闷,掏出钥匙,没好气的说道:“西边这户……”话音未落,东户的房门打开了。 “哎呀,伊依回来了啊,你怎么不给我打电话啊?你看看你,累的满头大汗,心疼死哥哥了……” 一个只穿着一条大裤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