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客气的就放行通过了。 接下来又碰到几个哨卡,情况跟第一个哨卡类似。 半个多小时后。 一片挖得乱七八糟的矿场,出现在一行几人眼里,这边刚从车里面下来,几个皮肤黝黑的男人迎来。 “谢先生,好久不见了。”为首的是个留着两撇小胡子,个子不高的精瘦男子,说的是当地语言。 “吴刚,你好。” 谢褚用半生不熟的缅甸语,一脸得意的笑道:“这一次,我希望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