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我的目的达到了，不是吗？”

克莉丝汀背对着他，林昊看不到她的脸，但是从她的语气中，能听到黯然和坚定：“我说过，得不到你的心，也要得到你的人——我得到了。我想，现在你对我的感觉，跟以前也不一样了吧？以前就算不接受，至少也有一丁点愧疚，而现在……你一定对我很厌恶，不是吗？”

“回去再说。”林昊不希望当着大家的面，跟她谈论个人感情问题。

“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