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宁,我现在在墨雨柔经纪人的家里。”第二天一早,龙姐就给唐宁打电话过来,“不过,他女儿似乎病了,他妻子年纪不大,一直在房间里玩游戏。” “病得很重?”唐宁微微的拧了拧眉,这个姓尤的男人,到底把墨雨柔当什么呢?这样放在心上。 “一直哭,浑身忽冷忽热,看着怪可怜的。” 唐宁其实已经听到了哭声,没碰见就算了,既然龙姐看到了,她还是提醒一句:“送医院吧,顺便把医药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