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的荷兰早晚温差比较大。 虽然已经离开了两个月,但杨阳还是跟以前一样,准时起床,刷牙洗脸,穿上阿迪达斯那双中国红战靴,套上一件运动外套,挑起门边的足球,刚要出门,就听到楼上一阵动静。 “等等,等等,等我一下。” 没多久,就看到费尔马伦噔噔噔地下楼,一阵风地冲出门来。 “急什么,我不是在等你吗?”杨阳笑骂。 费尔马伦呵呵直笑,又伸手指向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