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起他的手将他扯进了病房内,“喏,那就是我抓的大鱼啦。” 陈天扭头看去,病床上躺着一个身穿白大褂的男人,男人三十多岁,闭着眼睛看上去如同睡着了一般,而他的双手,双脚则被绳子绑在了床腿上,就像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师傅。”臧海守在床边,浑身肌肉紧绷,一副严阵以待,如临大敌的模样。此时看见陈天到来,他不由暗暗松了口气,身上气势一下子松懈下来。 “嗯,他是谁?”陈天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