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训斥着。 地上倒扣着那个药剂托盘,一地的试管碎片和浓稠液体,蓝色、绿色和黄色交汇在一起,散发出一股说不出来的恶心气味。 “你们走路都不带眼的,居然敢撞翻我的托盘?法克,你知道这些药剂多么重要么?真是……驴脑壳!成天毛愣三光的!小样,你说咋整?”华夏老乡气得胡子一抖一抖的,说到最后连东北骂人的话都使出来了,都不顾及这些武装人员听不听得懂。 “呃……”那个闯祸了的武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