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眼里，你就像我的女儿一样，你教我如何能够出手……”

陈天的声音越说越小，说到最后已经几乎听不清了，但是悉数都被娜娜听到耳朵里边。

娜娜的手紧紧抓住了呆呆熊，看得出她那双白皙细嫩的手在不断颤抖，心里也在不断挣扎，但是娜娜还是咬紧牙关，沉默地望着陈天，眼神极为复杂。

陈天看到娜娜这副万分纠结的模样，心里边也是十分难受，嘴巴翕张了几下，想要说点什么，但是还是没能说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