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婧文坐在床头的杌子上,将药递给崔岩,柔声道:“这两天感觉可好一些?” “好一点。”崔岩每一次喝药,就好像被人用鞋底抽着脸,火辣辣的让他抬不起头来,“以前白天疼晚上更是疼的厉害,现在白天的疼痛要轻了一些,晚上到后半夜也消停许多。” 比起日夜疼个不休,现在能让他安安稳稳的睡一觉,已经是莫大的恩赐了。 他连做梦都想着,有一天能舒舒服服的走路,说话,甚至是打个喷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