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拉得长长的,粘粘糊糊,羽毛一样挠着靳郗的心尖儿,“靳郗,你是又想我了吗?” 靳郗低笑了一声,那声音婉转入耳,格外动听。 他说:“是,我想你了,棠棠。” 他说的认真,叫晏惊棠耳尖刹那泛红。 晏惊棠说:“那你要不要过来找我,我们准备打牌,你过来,我们就打麻将。” 靳郗说:“好,我四十分钟后到。” 挂了电话,晏惊棠从房间里面出来,南阮和南颂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