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问,着实有些古怪。孙掾咳了一声:“是没带。下官还曾问过,梁录事说惯用羯胡伺候,都是些虔信之人。” “虔信之人啊……”严籍若有所思的捋了捋短须,“那他身边那个年轻羯人,一直随侧左右吗?” “寸步不离。就连路上也一直待在牛车中,贴身伺候。”孙掾突然想起了自家上官那点古怪的喜好,连忙补了句,“梁录事一路都散发卧榻,不愿挑帘。夜里搭营,那亲随也是睡在帐边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