惨死在这个该死的支那人手里的。”看守的伍长开玩笑似地对王亮说道。 王亮笑道:“那可不行,长官的命令是把他的头颅悬挂在城门示威。不过在他死之前我会替你好好虐待一番的。” 伍长对于中尉如此给自己面子十分兴奋,连连点头,实际上他也只不过就是开一个玩笑。 一切顺利? 并没有。 就在一众人刚走到警察局门口的时候,三辆卡车刚好开到这里来,从上面跳下大量的皇协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