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醒后偏头就看到一个熟悉的侧颜,不觉得意外甚至觉得这种感觉熟悉,脑中那些正在积灰的记忆就那么翻腾着再次浮现。 那积灰嚣张地飞腾,飞扬,呛得人呼吸困难,呛得被眯着了眼,想揉揉眼睛,又怕再刺激地落下泪来。 她记得那一关中,她将一把剪刀刺进了与她同床共枕了许多年的何似的胸口,何似当时真真切切死在了她的手里,若不是有人令他起死回生,他那么年轻便真的死了。 安意的胸口堵得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