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抵是她看不见,又或是日子特殊,今天晚宴确实比以前热闹许多,觥筹交错间,安意被敬了许多酒,听了许多恭维称赞的话。 “一叶国师,到!” 就在安意坐不住想走时,国师终于姗姗来迟。 国师:“参见王上。” 安意眼前一片红绸的艳色,什么也看不见,但这不妨碍她站起身,冲国师一笑:“国师来了,请坐。” 国师:“谢王上。” “国师,这杯孤敬你,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