咐司机开车后,闻景戎极力抑制心中的激动,开口问道:“你的名字。” 尽管他们在梦中已经做过很多次,但他一直没能问道他的名字。 “尚可。”尚可微微皱起眉头,不知是否是距离太近的原因,闻景戎身上的福光让他感觉非常难受。他凝聚的身体,在闻景戎的气息笼罩下,如同被针扎一般。 奇怪,平时以袖扣形态挂在闻景戎身上时,从来没产生过这种尖锐的刺痛感。 尚可下意识拉开两人的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