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飞渡对护工的疑惑置若罔闻,只是专注地望着床上的人。 病房中寂静无声,只有仪器在滴滴作响。邵飞渡保持着一个姿势,半个小时没有动弹。若非看到眼睛在眨,护工几乎要以为眼前的男人变成一尊雕塑了。 她心中惊疑不定,不知道这个人与云可煦是什么关系,也不知道他打算干什么,考虑再三,她最终决定通知云家人,让他们派人过来看看。 “渡少,时间不早了,我们是不是该回去了?”保镖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