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一滴滴滑落,深刻的五官轮廓,在光线的投影下,显得异常冷峻。 正在这时,一阵手机铃声在房间中响起。 尉勋一边擦头发,一边接起手机:“什么事?” “勋爷,躺在医院的那位已经苏醒了。” 尉勋脑中立刻浮现出那名青年的影像。时隔几个月,他已经不太记得那人的模样了,但某种异样的感觉总是在心头萦绕不去。当初明明只是惊鸿一瞥,却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换做其他人,或许没什么